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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課改:改得怎樣? 課改,難道真是“置之死地而后生”? 杜郎口中學,新絳中學。 一個在山東,一個在山西;一個是薄弱學校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有被撤掉的危險,一個是曾經的百年老校遭遇辦學危機教師被挖走,生源質量、教學質量明顯下降。 進行課堂改革,徹底改變教學模式是兩所學校的共同選擇。 現(xiàn)在,他們在課改中聲名遠揚。 有人說杜郎口中學,“沒了講臺,課堂亂了,學生反了,墻壁四周都是黑板了”。有人稱新絳中學,“每天只上半天課,下午全是自習”。 無論是譏笑還是凝練,形式盡管各異,但“神”卻是相似的讓學生動起來,讓課堂活起來,師生互動,共同發(fā)展。學生擁有他的表達權、話語權、選擇權…… “預習、展示、反饋”是杜郎口中學課堂教學的三環(huán):即先讓學生預習,然后把學習成果展示出來,最后圍繞問題組織反饋。 “自主課”和“展示課”則是新絳中學對傳統(tǒng)課堂進行的流程再造,也就是半天上課,半天自習,但“學案”貫穿始終,學案編寫的一個突出特點就是將學習目標問題化。 這正是以“自主、探究、合作”為主要目標的新課程改革所傳達的:開放、解放換來釋放、民主,自主換來了做主。 “教改等于成績下降的怪圈”在這兩所學校被打破:中考率、高考(微博)升學率不降反升。 兩所學校的變革告訴我們:只有發(fā)自內心的教育改革,才會有真正的生命力。 不論是自下而上、還是自上而下,課改在逐漸延展,課改被人們接受:已有100萬師生參與的由民進中央副主席朱永新(微博)發(fā)起的新教育實驗,北京師范大學何克抗教授在寧夏、甘肅、新疆、安徽、云南十個農村縣區(qū)超過100所縣區(qū)學校推廣的“跨越式試驗”,華東師范大學熊川武教授發(fā)起的“自然分材教學”實驗,青海吉美堅贊進行的民族教育改革…… 但任何教育改革都不是輕而易舉、一蹴而就的。 一位來到杜郎口中學參觀的老師曾說過這樣的話:“我到杜郎口中學,就好像在百花叢中采摘了一朵非常鮮艷美麗的花。結果我發(fā)現(xiàn)這朵花在我的花瓶中很快枯萎了。原因在哪里?因為我僅僅是采摘了一個枝條而已,沒有把根移植過來。” 在現(xiàn)實中,課改卻往往是反反復復,樣子學是學了,卻沒有效果。折騰來,折騰去,老師、學生早已是身心疲憊,課堂反成了痛苦、受罪。 其實,回過頭來看看我們的基點在哪里?中央教科所研究員儲朝暉用“四重門”來闡述:事實上我們現(xiàn)在的課堂之所以是這樣的課堂,相當于多重門起了阻礙作用,第一道門就是學生能不能做學習的主人,接下來教師能不能做教學的主人,后面一道門是校長能不能做學校的管理主人,最后一道門是師生能不能做評價的主人。四道門同時起作用,只要沖破四道門,每個老師就知道怎樣教、每個學生就知道怎樣學。 課改,期待的是什么 “課堂教學改革核心價值觀到底是什么?”這曾是杜郎口中學校長崔其升一直追尋的一個問題。 “是尊重?!彼忉專@個尊重不是表層意義上的,是真正打動心靈。他能夠走出來站在講臺上,把自己對問題的總結、解析、解讀,把他的思路、才智演示出來、講解出來讓大家欣賞。 如果繼續(xù)十年前的追問,我們關注課改,關注的是門類、課時、內容、教材,關注的是教學方式、學習方式、評價方式、管理方式,但這不是全部。 新中國成立以來,沒有像今天這樣一線教師、校長關注課堂問題、關注教研問題、關注文化問題,通過課程改革影響學校、通過學校向全社會傳達文化的追求,我們期待新的課程文化。 “我愿意用這樣的詞匯描述,就是民主、開放、科學、平等、對話、協(xié)商,這些文化的訴求可能是新課程更加重要的歷史使命?!苯逃炕A教育課程教材發(fā)展中心主任劉堅認為,真正意義上的改革一定伴隨制度重建、一定沖擊文化傳統(tǒng)、一定觸及人的心靈。教育方式改變可能要五到八年,但是文化改變需要二十年甚至更長。 “這次改革非常奇怪、非常奇妙,是從課堂教學改革開始,完全要尋找全新的課堂介入?!痹谏轿魇〗逃龔d副廳長張卓玉看來,這一新模式從課堂必然走向學校,從教學走向教育,引發(fā)一系列教育變革:課堂,由學習的起點變?yōu)閷W習的中間環(huán)節(jié),學生學習起點不是老師開始講課,是學生自主學習,而且那個起點決定后邊整個學習環(huán)節(jié),包括最后中考、高考質量。課堂由聽講的場所變?yōu)榻涣?、探究、共享的場所?/p> 對教育而言,很多東西不可丈量,也不可能即刻顯現(xiàn),卻能夠滲入我們的肌體。比如,對每個人而言,我們都不是旁觀者,是平等的參與者。在學校如此,在社會上也是如此。 “活著就是為了改變世界,難道有其他原因嗎?”21世紀教育研究院院長楊東平引用喬布斯之語表示:各種改革實踐仍然處在探索之中,遠非完美,人們對各種不同模式都有批評和質疑,我們需要通過交流和討論凝聚共識,提升和超越。需要從課程改革走向素質教育,從教育方法的變革走向真正的變革。(記者 靳曉燕) 背景鏈接 21世紀教育研究院等單位日前發(fā)布的“教師對新課改的評價”以及“2011年中小學教學公眾滿意度”網絡調查顯示: 新課改的理念深入人心 74%的教師認同“合作、自主、探究”新課改的理念,對“您所在學校新課程改革開展得怎樣”的提問,有63%的中小學教師認為新課改在自己所在的學校正在積極開展。 對新課改的實際成效評價不高 教師對課改的總體評價表示“很滿意”的僅為3.3%,“滿意”的為21.3%。 在對“繁、難、偏、舊”的課程內容的改變上,21.7%的教師認為“有改變”,40.3%的教師認為“差不多”,還有25%的教師認為“比過去更難”了。另外,有高達73%的老師認同“新課改后學科知識體系不夠系統(tǒng),教學難度加大”的意見。 調查顯示,新課改在城鄉(xiāng)之間、中學和小學之間均存在較大差異。62%的老師基本認同“新課改在城市還可以,問題主要是在農村學?!钡挠^點。 對小學課程和教學滿意度最高 公眾對小學、初中、高中課程和教學滿意度依次為:17.6%、13.8%、12.4%。對三個教育階段的課業(yè)負擔均不太滿意,表示很不滿意、不太滿意的比例依次為:66.5%(初中)、61.7%(小學)、58.2%(高中)。 2001年秋季,新一輪國家級基礎教育改革實驗在全國范圍內展開,體現(xiàn)著素質教育新理念的義務教育新課程在實驗區(qū)首次試用。積極開展教育教學改革,做到師生教學相長、共同發(fā)展;引導學生學會學習,鼓勵研究性學習與合作學習。探索中小學評價與考試的改革,試行評價的新方法正是課改的主要方向。 十年課改:改得怎樣? 課改,難道真是“置之死地而后生”? 杜郎口中學,新絳中學。 一個在山東,一個在山西;一個是薄弱學校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有被撤掉的危險,一個是曾經的百年老校遭遇辦學危機教師被挖走,生源質量、教學質量明顯下降。 進行課堂改革,徹底改變教學模式是兩所學校的共同選擇。 現(xiàn)在,他們在課改中聲名遠揚。 有人說杜郎口中學,“沒了講臺,課堂亂了,學生反了,墻壁四周都是黑板了”。有人稱新絳中學,“每天只上半天課,下午全是自習”。 無論是譏笑還是凝練,形式盡管各異,但“神”卻是相似的讓學生動起來,讓課堂活起來,師生互動,共同發(fā)展。學生擁有他的表達權、話語權、選擇權…… “預習、展示、反饋”是杜郎口中學課堂教學的三環(huán):即先讓學生預習,然后把學習成果展示出來,最后圍繞問題組織反饋。 “自主課”和“展示課”則是新絳中學對傳統(tǒng)課堂進行的流程再造,也就是半天上課,半天自習,但“學案”貫穿始終,學案編寫的一個突出特點就是將學習目標問題化。 這正是以“自主、探究、合作”為主要目標的新課程改革所傳達的:開放、解放換來釋放、民主,自主換來了做主。 “教改等于成績下降的怪圈”在這兩所學校被打破:中考率、高考升學率不降反升。 兩所學校的變革告訴我們:只有發(fā)自內心的教育改革,才會有真正的生命力。 不論是自下而上、還是自上而下,課改在逐漸延展,課改被人們接受:已有100萬師生參與的由民進中央副主席朱永新發(fā)起的新教育實驗,北京師范大學何克抗教授在寧夏、甘肅、新疆、安徽、云南十個農村縣區(qū)超過100所縣區(qū)學校推廣的“跨越式試驗”,華東師范大學熊川武教授發(fā)起的“自然分材教學”實驗,青海吉美堅贊進行的民族教育改革…… 但任何教育改革都不是輕而易舉、一蹴而就的。 一位來到杜郎口中學參觀的老師曾說過這樣的話:“我到杜郎口中學,就好像在百花叢中采摘了一朵非常鮮艷美麗的花。結果我發(fā)現(xiàn)這朵花在我的花瓶中很快枯萎了。原因在哪里?因為我僅僅是采摘了一個枝條而已,沒有把根移植過來?!?/p> 在現(xiàn)實中,課改卻往往是反反復復,樣子學是學了,卻沒有效果。折騰來,折騰去,老師、學生早已是身心疲憊,課堂反成了痛苦、受罪。 其實,回過頭來看看我們的基點在哪里?中央教科所研究員儲朝暉用“四重門”來闡述:事實上我們現(xiàn)在的課堂之所以是這樣的課堂,相當于多重門起了阻礙作用,第一道門就是學生能不能做學習的主人,接下來教師能不能做教學的主人,后面一道門是校長能不能做學校的管理主人,最后一道門是師生能不能做評價的主人。四道門同時起作用,只要沖破四道門,每個老師就知道怎樣教、每個學生就知道怎樣學。 ?。ü饷魅請?靳曉燕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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